郑亭长叹息道:“走吧走吧,我们还要办丧事呢。”

        曹晟摇头道:“暂时不行,我们必须去郑大龙家勘察作案现场,拿到一手证据,相信你也不愿意凶手轻判吧。”

        郑亭长无奈只能同意,一行人离开祠堂赶往作案现场。

        蒯茵的作案手法很简单,全家的饭都是她做的,将提前准备好的蛇毒下在饭菜里,受害者不疑有他主动吃了下去,直到毒性发作才反应过来但为时已晚,她丈夫郑柱子年轻力壮,身体扛造还挣扎了几下,被蒯茵一菜刀差点砍了胳膊。

        案情就这么简单。

        一般情况下谋杀都是熟人作案,熟人最清楚捅哪里最痛。

        为防止变故发生曹晟没在村子久留,做完笔录让蒯茵画押之后便带着她离开村子赶往县城,临行前特意提醒郑亭长,让这里的吊庄户尽快赶往神溪,移民的事拖不得。

        他们离开村子时已快五点,回程路上有蒯茵这个累赘速度慢了不少,天黑之后又赶了一小时夜路才赶到神溪村,并安排蒯茵在乡衙住下。

        今夜月朗星稀,木溪三傻来到河边乘凉,曹晟望着河水叹息道:“最毒妇人心,女人真是不能得罪的生物。”

        桓范叹息道:“是啊,谁能想到一个弱女子竟这么执着,如此心性快赶上勾践了吧。”

        听完他俩的案情介绍桓范懵了半天,换成是他绝对做不到如此冷静果断。

        邓艾却说道:“老大,据村里人交代,蒯茵只生过两个孩子,长子两岁左右便夭折,次子还在襁褓之中没上饭桌,因此躲过一劫,这孩子的死因我有点怀疑啊,以蒯茵那种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心性,未必不可能……”若真如此这妞就太狠了,虎毒还不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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