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涛指着前方说道:“这里已经是木溪乡地界,翻过这座山渡过一条河再翻一座山就到集市了,乡衙也设在那里。”

        “我的亲娘咧……”曹晟仰天发出哀嚎,说道:“这比五公里越野难多了,开工没有回头箭,继续吧。”

        离开长安时他可是拍着胸脯跟老爹保证过的,为了太子殿下的面子,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去啊。

        一行人上山又下山,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被一条河挡住,眼前河流是沅水分支,足有三丈多宽,夹在两山之间,比他们所处的位置低了好几丈,就算水中没有礁石什么的,掉下去也怪疼的。

        曹晟四下搜寻一圈都没找到桥或者船,只看到一条横跨在两山之间的铁索,蹙眉问道:“怎么过去?”

        任涛朝一名县警努了努嘴,县警来到铁索前用尽头留下的绳子绑住自己,再抓住铁索上套着的一个类似于套筒的东西用力一滑,整个人便顺着铁索向河对面划去。

        曹晟三人傻了,怔怔的看着顺利过河并在对岸降落的县警说道:“这特么也行,万一没滑过去卡中间怎么办?”

        很有这种可能,重力是向下的,成年男人的体重少说也有一百斤,绝对会将铁索压成弧形,如此滑的时候,后半段力量就得向上,没有外力介入,单靠惯性怎么想都觉得挂在铁索中间的可能性大。

        可是这名县警是如何做到一次就过去了呢?

        任涛苦笑道:“我只听说过这道索桥,一直没走过啊。”

        曹晟不乐意了,埋怨道:“身为县令,你连木溪乡都没去过?”

        任涛闻言叫起了撞天屈,哀嚎道:“殿……哦不,陆乡长你说的轻巧,我才上任几个月啊,而且这里是蛮族地盘,伪汉说要全面实行汉化,却也顾不得所有角落,对蛮族区域大多都只是划定了乡亭界限,改了个地名而已,他们也怕做的太狠引起反弹,所以县衙现在的政令只在县城有用,出了县城基本就作废了。”

        天下统一的时候朝廷自然不会放过这群异族,但伪汉不是没统一嘛,强敌在侧外部压力如此之大,哪还敢在境内再胡搞,为防止后院起火,对境内蛮族只能采取怀柔政策,以安抚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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