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是可耻的,局势稍有不对就出卖合作伙伴,以后谁还敢跟你合作,而且账本交出去,那这些年赚的钱呢,也一并交了吗?

        曹安民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打完骂道:“你懂个屁,做事情要抓住根本,什么是根本,陛下的宠信就是咱家的根本,陛下宠信若在,咱爷俩就算把天下人都得罪了依然不失王侯之位,没了陛下宠信,手中财富越多死的越快,懂吗你?”

        “儿啊,人这辈子能力大小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你爹我没什么本事,比你爹我能力强的一抓一大把,田丰,沮授,贾诩这些人哪个不是手眼通天之辈,看见你爹都不带正眼瞧的,结果呢,坟头草都三米高了,你爹我何德何能,若无陛下和先皇宠信庇护,能在瀛州胡作非为近四十年?”

        “咱家是陛下的走狗,任何时候都要坚定的站在陛下身后,你这辈子做什么都行,但有一点给我记住喽,就是摆正自己的位置,屁股别坐歪,不然我逐你出家门。”

        曹群吓的连连点头,拜道:“放心吧爹,孩儿明白。”

        这话可不是说笑的,自己兄弟太多,随时都能找到替换的。

        曹安民挥手说道:“滚吧,尽快把账本整理出来送往长安,我去写份请罪奏折你一并带着,辽东的事结束后你爹我恐怕也要离开瀛州了。”

        曹群又是一惊连忙问道:“为何?”

        曹安民笑道:“近四十年过去,瀛州早已不是当初的蛮荒之地,甚至在大魏诸州中不再垫底,咱们父子的使命结束了,陛下不是说了吗,北到燕然山,东到瀛州都是禁封之地,后世皇帝不得以任何名义分封给任何人,再待下去瀛州就快成咱家的私产了,陛下能同意?”

        “不过你也别担心,陛下掌控欲虽强却不会干卸磨杀驴的事,只要乖乖服从依然不失公侯之位,说不定你爹我回京后还能捞个国公当当呢,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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