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证据落到了曹昂手里,跟曹安民做过生意的官员没一个睡得好觉。

        剑悬在头顶的时候最让人恐惧,因为除了握剑的主人,谁也不知道剑什么时候落下。

        曹安民同样睡不好觉,接到封王的圣旨之后兴奋了好几天,兴奋劲过去就开始考虑如何安全回到长安,飞机是不能坐的,万一被人炮轰下来咋整,这个可能性极大。

        津港琅琊东海等地也不能通过,沿海的贪官正等着自己呢,到了人家地盘极有可能突然暴毙,还特么查不出病因,思来想去唯一能走的就是辽东,再由辽东经蒙匈二州绕到雁门关,由雁门关入京,这一圈绕的,多走好几千里呢。

        辽东刚刚整治过,应该比关内港口安全些。

        规划好路线曹安民便开始收拾,这次回京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大家子以及他在瀛州努力近四十年的财产,自己赚的钱凭什么要留给继任者,当然得全部带走。

        这天中午曹安民正在府中吆五喝六的忙碌,管家匆匆来报说新任刺史到了。

        “这么快?

        去迎接。”

        曹安民惊呼一声带着下人离开,刚出大门就见府外站着一群文士,为首之人四十来岁,一身儒雅之气,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位和蔼慈祥的长者。

        曹安民笑嘻嘻的上前拜道:“您就是王祥王刺史吧,曹安民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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