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桓恼怒的质问道:“敢问两位特使,魏军公然轰炸教廷皇宫意欲何为,难道不知这是宣战吗?”

        他虽然恐惧魏军实力,但这个时候必须强硬,关键时刻越是软弱就越容易受欺负。

        面对质问夏侯荣依旧淡定,平视着孙桓说道:“这话该问教廷吧我的孙将军,十年前教廷红衣大主教达勒亲自前往长安,邀请我家琪殿下继承教皇大位,如今十年过去琪殿下应约而来,教廷却公然反悔,将琪殿下扔在圣城不管不问,这是在拿我大魏开涮吗?”

        “大魏给了教廷一个冬天的时间考虑足见诚意,教廷却始终无动于衷,连最基本的道歉都没有,真当大魏没有脾气是怎么滴,外臣斗胆不妨告诉将军,教廷再不给我家殿下一个交代,今天的轰炸就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狗屁的给我们一冬天时间,那是大雪封路魏军过不来,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孙桓气的三尸神暴跳,却无言反驳,教皇继承一事确实是吴国截胡了,这是事实无可辩驳,但就此咽下被轰炸的恶气他却不愿意,相信夏侯荣也不愿意,教廷再不给交代的话,轰炸皇宫真的只是开始。

        孙桓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展颜笑道:“教皇继承之事教廷确实该给大魏一个交代,咱们双方可以坐下好好商量,但也请大魏拿出诚意,别提教皇禅位之事,免的双方下不来台,这样吧,今晚我代替教皇陛下和太后娘娘举办一个酒会,望两位赏脸参加。”

        明明自己挨了打,却还要向打人的恶徒赔笑脸说好话,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孙桓心中那个憋屈吆。

        至于谈判,一人唱不了独角戏,必须双方都有诚意才行,大魏其他无理要求教廷都可以考虑,唯独禅位不行,这涉及的是教廷的颜面和孙吴的根本利益,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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