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小酒馆,二楼最右边的房间内住着三名黑衣男子,床上还躺着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

        三人盯着小男孩看了许久,其中一人说道:“自古民不与官斗,惹谁也别惹当官的,这下好了,捅马蜂窝了吧,现在全城行动,用不了多久就会查到这里,咱们麻烦了。”

        另一人说道:“怕什么,咱可是锦衣卫,王侯的克星,到时随便给毌丘兴安个罪名不就行了。”

        最左边那人一脚踹了过去,破口骂道:“你猪脑子啊,这小孩可是少主看上的,要送去陪小公子读书的人,诬陷他们家,你有几颗脑袋?”

        那人不敢反驳,委屈的说道:“那怎么办?”

        踹人的锦衣卫说道:“没办法了,你看住孩子,我去跟毌丘县令将事情挑明,报纸给我。”

        说完拿起报纸离开房间,刚跨过门槛又回过头来说道:“看好孩子,等我回来再说。”

        儿子丢了,没有人比毌丘兴更为着急,他亲自坐镇县衙等待消息,眼看太阳渐渐落山天就要黑,他等不下去准备出门亲自寻找,还没动身管家就跑了进来,又急又喜的说道:“老爷,县衙外来了一人,说是绑架大公子的凶手,要跟你面谈。”

        毌丘兴眼中射出一道浓郁杀击,握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终于按耐不住了,带他过来。”

        管家离去,没多久便带着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走了进来。

        进入大堂青年并未自报家门,反而笑道:“毌丘县令,在下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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