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开误会解除,毌丘俭很快被送回县衙。

        早已哭肿眼睛的毌丘夫人第一时间扑上去将儿子抢进怀中,见他昏迷急忙问道:“俭儿怎么了,我的孩子怎么了?”

        程六摸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太闹腾就给灌了点蒙汗药,放心,量不多,我们有分寸。”

        给一个四岁的孩子灌蒙汗药,你们锦衣卫还有人性没?

        毌丘夫人当即向他投去杀人般的目光,看的程六一阵发毛,毌丘兴脸色微变连忙喊道:“来人,带夫人下去休息。”

        女流之辈头发上见识短的,万一说点什么不该说的把眼前的总旗官给得罪了,乐子可就大了。

        之后毌丘兴设宴款待程六,酒过三巡便忍不住问道:“总旗大人,恕下官冒昧,这所谓的精英班真的只是陪曹晟公子读书那么简单?”

        程六只是个小小的总旗官哪里知道太多,只好笑道:“具体情况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主公和少主对此事极为重视,总之,陪我家小公子读书对令郎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点毌丘兴倒是承认,举起酒杯笑道:“来,我敬程总旗一杯。”

        喝到半夜酒宴散场,命人给程六安排住处,毌丘兴跌跌撞撞的回了房,刚进房间毌丘夫人便迎了上来,扶着他的胳膊说道:“夫君。”

        毌丘兴问道:“俭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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