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庞统冷笑道:“战马丢失,咱们上书请罪,他却送来马匹主动替咱们堵窟窿,试想一下,回头都督府派人来调查战马损失情况,咱们不但没丢反而多了几百匹,都督府的人会怎么想,一个谎报军情的罪免不了吧,你解释了鲁肃却不承认,咱俩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特么的。”

        黄忠爆粗口道:“东西少了有罪,东西多了还有罪,这什么世道。”

        庞统笑道:“你以为便宜那么好占啊,黑袍军刚归到五军都督府麾下,彼此尚未建立信任就来这么一出,都督府诸位岂能不有所怀疑和防备,将帅之间产生裂痕,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我猜想不止我们,其他军肯定也收到了信,而且说辞与蒋石无二,黄忠将军来信说军中战马丢失,请鲁刺史看在同为黑袍军的份上支援一下,瞧,多蹩脚的借口。”

        黄忠苦笑道:“这么做图什么啊?”

        庞统两手一摊,说道:“鬼特么知道,我已命周宪去跟踪了,不过你别报太大希望,对方敢这么做准备肯定很充分的,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吧。”

        正说着呢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冲了进来,跪地拜道:“将军,军师,刚才送马的那群人带来一则消息,说李狗蛋回家后受到了老家亭长的刁难,被索要战马和抚恤,李狗蛋不从,亭长连夜放火,烧了李狗蛋的家,李狗蛋父母妻儿俱被烧死,只有他一人逃出生天,跑到县衙讨公道,却发现亭长与县令沆瀣一气,现在将士们都怒了,吵着要为李狗蛋兄弟讨公道呢。”

        黄忠脸色大变,猛的站起就要离去。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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