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代表队自西向东,商人代表队自东向西,双方正迎面而来,相隔不到二里,很快就能相遇。

        双方队伍都堵死了街道,这要撞上互不相让,因此打起来……毛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拿着望远镜死死盯着两支游行队伍,不敢眨眼不敢呼吸,生怕错过出手的时机,虽然他还没想好双方真打起来自己用什么办法阻止。

        终于,两支游行队伍在十字路口相遇,毛玠预料中的冲突并未发生,相反,两支队伍像受过训练的精锐一样同时停下,然后两边各走出一人,站在路中间商量片刻,跟多年未见的好兄弟一样挥手作别,各自入队,两边同时向右拐,一支去了南边一支去了北边,泾渭分明,秋毫无犯。

        三人看的很清楚,工人这边走出来的是曹真,商人那边走出来的是曹休。

        明显,他俩才是这两支游行队伍的头。

        毛玠见此彻底松了口气,叹息道:“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队伍继续游行,不进小巷专走大道,口号喊的震天响,吓得没有参与游行的百姓全部紧闭家门,又压抑不住心中好奇,透过门缝,窗户向外张望。

        站在房顶上用望远镜观看的也不止都察院一家,许多官员都上了房顶,看着庞大的游行队伍心中思绪万千。

        荀府。

        荀彧同样拿着望远镜站在府中的高塔上张望,盯着游行队伍看了许久才放下,悠悠叹道:“主公,你这不是登基,是向天下人示威啊。”

        示威的方式有很多种,用大军示威是最有震慑力的一种,但也是最无力的一种。

        原因无他,经历的次数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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