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回假装抹泪道:“娘亲你有所不知,儿子苦啊,堂堂一国之君现在还住民房呢,这也就罢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些许的苦我也能吃得了,可其他人不行啊。”

        “儿臣年轻力壮的,吃的差点穿的烂点都没啥,可齐国还有很多老弱妇孺呢,老人行动不便,生了病都没地看,小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孩子啊,您说是吧。”

        陆欣没好气的说道:“其他藩王都是这么过来的,中山国比齐国还冷,中山王当初就藩的时候不比你难,还有郑王,谁不比你辛苦,就你矫情。”

        曹回哀嚎道:“老娘啊,你不为儿子想也得为孙子孙女想想吧,他们还那么小。”

        陆欣揶揄道:“不用,你的儿女留在长安上学,我照顾,你把自己照看好,别烦我就行,有困难自己克服,朝廷最近用钱的地方也多,没闲钱支援你。”

        哀求无用,曹回开始破罐子破摔了,蹲在地上哭诉道:“真偏心,皇爷爷最疼大哥,我爹最疼大姐,你最疼老四,就我像外面抱回来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从小到大不管什么好东西都是别人分完了才想到我,连老三都比我受宠,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我这就回齐国去,冻死饿死都认了,不碍你眼。”

        说完起身就走,前几步走的挺快,三步过后越来越慢,明显对老娘还存在着某种期待。

        知子莫若母,陆欣岂会不明白这小子在想什么,抱着手臂静静的看着他表演。

        大殿到门口也就那么点距离,蜗牛爬也有爬完的时候,曹回终于走到尽头,不舍的跨过门槛,又在门外站了片刻也没等到老娘召唤,只好叹息着转身准备离去。

        陆欣终于绷不住了,叹息道:“滚进来吧。”

        声音很轻,曹回却敏锐的听进耳中,以比先前快了不知多少倍的速度迅速冲到陆欣面前,边帮她锤肩边笑道:“我就知道娘亲最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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