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一段对话,像水壶里咕噜咕噜烧起来的水,烧了一会儿,沸腾了一会儿,等火熄掉以后,慢慢,水也不沸腾了,降温,冷却。

        地方到了。

        柳江霖的哥哥叫柳诚志,他的女朋友叫双双。

        边斯语按门铃,结果发现这门铃可能八百年前就坏了,半天不出声。

        只能敲门,生了锈的防盗门被敲得“哐哐”响。

        过了一会儿,一个头发蓬松、脸白得好像没有血色的女人打开里面那扇门,隔着防盗门的铁栏杆看向她们。

        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

        “你们谁啊?”

        柳江霖戴着墨镜和口罩,站在边斯语身后,所以对方并没有认出来她。

        边斯语隔着防盗门,问:“你就是双双?”

        门里那个头发蓬松、脸白得好像没有血色的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眼,主要以打量边斯语为主,一脸警惕和不耐烦,问:“你们找她什么事?”

        小姑娘吊着眼睛,脸色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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