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袄这个问题从问出口就注定得不到回答。

        一个愚蠢的问题。

        柳江霖心想。

        “不过,宋时雨之前闹了那么大一个笑话出来,难怪江霖你要跟他分手,这种自大的男人,我也不喜欢。”粟米袄忽然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宋时雨身上。

        柳江霖有些烦躁地看了她一眼。

        今天的粟米袄似乎格外奇怪,屡次挑起一些让她不爽的话题,是为什么?故意激怒她?

        柳江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触了粟米袄的逆鳞,以至于她仿佛得了失心疯,在这里像条疯狗一样咬人。

        陈红已经察觉到柳江霖的怒火即将喷薄而出。

        她不动声色地抬起一只手抚在柳江霖的肩膀上,对粟米袄微笑道:“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粟米袄耸耸肩,嘴角翘起一个无所谓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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