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吗?不就是一个玩笑吗?你至于吗?我因为你损失了几千万,我说什么了吗?我有找过你上纲上线吗?你跑到这里来算什么?”

        白云希真的有被他吓到,他眼睛通红,像要杀了她一样。

        不过透过他凶狠的眼神,她看到了他的不安和恐惧。

        “你们都该死。”

        “你干什么?我凭什么要死啊?我做错什么了?安济远,你干嘛啊?我求求你了,放开我。呜呜呜……”白云希手被皮带扯得生疼。

        为了堵住她的嘴,安济远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他是牙医,自然知道一个人的牙骨哪里最脆弱,哪里最敏感。

        白云希的两鄂差点被他捏碎,那种疼仿佛有人拿着滚烫的大锤子在敲击你的牙床。

        啪嗒,一串热泪滴到了安济远手上,将他烫得生疼。

        随着白云希眼泪不断往下掉,他手上的力道也在减弱,最后瘫在地上。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后,白云希说道:“呜呜呜……你要干什么?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我都不追究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追究了,你走,我求求你了,你走。呜呜呜……”

        安济远看了看白云希的样子,这场景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变成了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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