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一眼,不理她。

        白云希发现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前几天对她还很温柔,现在怎么又这样了?

        难道只有她生命出现危机的时候,他才会紧张。

        而且他的紧张仅仅是出于一个医生对于患者的紧张,一个医生的职业道德罢了。

        想到这里,她的牙好像更疼了。

        她讲挂号单拍到桌面上,“我找安济远。”

        他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叫来夏纯。

        “夏纯,你给她看看,我这边有点忙。”

        “好的,老师。”

        “这位女士,你是上次找冯医生拔牙那位吧!今天还没有到拆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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