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这样说,手却诚实的拿下来。
安济远用棉签蘸酒精,全神贯注的看着她的伤口。
他手的力度不大,很温柔。
酒精擦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觉得冰冰凉凉的。
这一刻,安济远距离她很近,偶尔他的手还会碰到她的脸。
白云希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脸烫呼呼的,手指指尖还在发麻。
“我又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干嘛这么敏感,擦个药而已。”
白云希在心里面咒骂自己没出息。
“好了。”
“这就好了。”
白云希还沉浸在刚刚那种感觉中,小鹿乱撞,很让人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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