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外面干什么。”

        看到石晔杉,丁萃萃的惊恐消失了一半。却又立马觉察出自己衣着极其不得体,因为才从床上被吓起来根本没来的及换衣服,此时此刻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可手上还提着水壶,她只得用空着的手环住胸口,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不干什么。”

        石晔杉自顾自的接话:“迎接贵宾吗。是谁跟你有仇吗,非得用你泼开水迎接。”

        就在丁萃萃因为害怕没有心思表情管理,不耐烦地朝他在翻白眼的缝隙间便瞥见了那只大灰耗子就趴在离她脚的一只手掌距离的地方。

        石晔杉看到这胆大包天的耗子和她倒抽凉气得一脸恐惧,大致了解她此时此刻窘迫的境况。

        正准备帮她解决,却已经看到丁萃萃闭着眼睛尖叫着朝那只畜牲泼出滚烫的开水。

        听到挣扎的“吱吱”声,才停下,却没敢睁开眼睛,问他:“死没有?”

        “还没死透,不过已经丧失爬行能力。要我帮你补刀吗?”

        才杀生的她还处于惊魂未定中,顾不得残不残忍、面子不面子、礼貌不礼貌的问题,急吼吼地指挥着看戏还带着笑腔的石晔杉。

        “别让我看见它。快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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