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周,整个县的各个高中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招生活动。

        他们初中即便是可以直升高中的,可架不住有更好的高中来寻觅人才和中职学校来招技术人才。

        石晔杉从小学就混在校篮球队里,好兄弟分布在各个年级,也分布在各个成绩的名次,年级后100名尤其多。

        比他高年级的几个好兄弟就在初三,不乏有放弃中考,被挖掘到技术人才去上职高的,也有准备提上行囊去社会打拼的。

        当时潇洒惯了的石晔杉或许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现实的打击,清澈的眸子带了几分失落,问丁萃萃如果他考不上高中,他应该干嘛。

        他是他们家族的老幺,长辈们都宠他,家里的孩子多,没谁对他寄予厚望,也没谁对他有什么要求。

        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要求就是不准违法乱纪。

        这样看来,他似乎做什么都可以。

        似乎又不知道能做什么了。

        放学回家路上,丁萃萃脚底下踢着石子儿,没抬头,说:“如果你考不上普高,还是去念职高吧,至少在学校呆着还是能学到东西吧。你才十几岁总不可能去混社会当流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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