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暴戾外。
还有一个问题，深深折磨着胡宇、李四、徐夫人等一众资深恶魔使徒。由于吸收了太多活人的生命精华，但本身却碍于天赋问题，一直无法提升生命层次，踏足先天之境，这便导致他们体内积累了太多能量无法宣泄。
或许是受到恶魔赐予的掠夺能力影响，吸食过多的生命能量逐渐变成了一个个恶心的肉瘤，在他们的身体各处生长。
害的人越多，身上的肉瘤就越多。
李四身上就长了好几个，所幸没长在脸上，他比胡宇幸运很多。
胡宇这个倒霉蛋，下巴长了一个肉瘤，头顶长了两个，如果没有下巴这个，头顶上的两个，还可以认为是在长牛角。
狮城这边的恶魔使徒信奉的是深渊魔牛，头顶长两肉瘤说是长角，向主人靠拢，想来会得到不少人认可，可下巴这个就没法解释了。
其实，也没必要解释什么，资深恶魔使徒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肉瘤。
当然，马德邦和二狗除外。
生命层次已经得到进化的恶魔使徒，能够容纳的生命精华，可比淬体境的恶魔使徒高多了。
直观点的比较，那就是水杯和水桶的差距。
哪怕马德邦晋升先天靠的是深渊魔牛提携，然而一个人的生命层次得到进化，未来成就再怎么拉胯，生命层次都不会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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