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鱼目当珍珠,错把豺狼当良人,诉尽了她生平的愚昧。
哪怕触碰不到霍言峥,但楚婉身子依旧稍稍往前倾,依偎在他怀里,把脑袋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远远看着,就好似一对璧人拥在了一起。
雨帘横挡住了霍言峥的视线,不知何时,黑伞早就被他丢在了一旁,他一错不错地盯着照片上的楚婉,眸色渐渐加深。
霍言峥半蹲在地上,雨珠从他的发丝上滴落,滑到脸上,掠过薄唇,流入嘴里,他尝到了满口的苦涩。
他喉结上下滚了一下,面上沉峻的神色宛若有些皲裂,深埋在眼底的情绪隐隐泄出,他薄唇微启,清醇沙哑的嗓音陡然下沉,“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该答应你离婚了,这样,你就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妻!”
他和楚婉的关系本就如履薄冰,只靠一纸结婚证将他们绑在一起,维系着这一段将断不断的婚姻。
如若没了这一纸结婚证,也就意味着,牵连在他和她之间的唯一羁绊就没有了。
哪怕他强取豪夺,也名不正言不顺。
霍言峥闭了闭眼,似是将那快要漫溢而出的悲伤和绝望掩住。
他缓缓垂头,额头抵着墓碑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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