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务员出去,于道明才说:“铁涯败走黄海是于家有史以来的重挫,这代人除了他没有人才了,后面年龄还小跟不上来,为避免出现断层唯有把希望放到身上,事实上也别无选择。”
方晟谨慎地说:“对于家族而言,我毕竟是外姓,之前还有些不愉快,铁涯离开黄海有人还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我的意思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过去的事早翻篇了,不必再提,”于道明挥挥手道,“如所猜测的,当初老爷子让我来双江主要考虑帮铁涯一把,后来铁涯回京都了,按说我可以选择更好的省份,位置也比副省长好,但老爷子、还有老丈人再三惦量,还是叫我到双江——两人都没明说,应该悟得出其中的奥妙。”
这是于家第一次当面承认要在官场上扶持方晟。
方晟深深吸了口气:“我觉得责任重大!”
“没事,别放在心中,平时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时时把于家放在心中反而瞻前顾后施展不开手脚,再说我只是副省长,又不是省委书记,主要还靠自己努力。”
于道明很率真地说出真心话,这种话换作于云复打死也说不出口。
“叔叔真是性情中人,干一杯!”方晟举杯道。
“干两杯!”
两杯酒下肚,于道明突然问酒店有没有河豚,说最好这一口。赵尧尧便出去找服务员安排。
她刚出门,于道明悄悄道:“也是白家的培养对象……”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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