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法商量呢?”
“商量……就是双方妥协的过程。”
方晟似笑非笑:“从结婚到现在,舒友恐怕已经退到悬崖边缘,没有妥协空间了。”
蔡幸幸面色一整:“这话是的想法,还是舒友的意思?”
“昨晚我跟舒友通过电话……”
“什么?昨天我打了一整天始终关机!”
“可能被加了黑名单吧,具体不太清楚,”方晟道,“舒友情绪很糟糕,很低落,觉得在家里没地位、没话语权,跟保姆差不多……”
“这是什么话!”蔡幸幸跳了起来,“舒友怎能打这样不恰当的比喻?他平时在家不过就是做做饭,陪我爸洗洗澡什么的,又不是从早忙到晚……”
“这样行不行,下周六、周日两天也在家把舒友做的事做一遍,体验一下。”
蔡幸幸道:“我已体验过了,是有点辛苦,所以我也在考虑可行的办法,比如再找位男保姆等等,但得做通我爸的思想工作,总之需要时间来缓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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