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小事对冉汉增来说举手之劳。
然而出乎意料,冉汉增“喔”了一声沉思良久,道:
“老弟啊,有个问题你想过没有,京都传统家族为何达成每家只准一名子弟从政的默契?”
方晟何等敏感,一点就通:“冉省.长的意思是我哥不适宜再提拔?”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弟弟正厅哥哥副厅,象话么?所以你丈人官至副国,你二叔死死压在正部;再看吴家、宋家、詹家等等概莫如此,跟能力没关系!”冉汉增继而道,“不但现在,即便将来你成为副部、正部哪怕副国以上,你哥只能稳稳当他的处长,哪个岗位随便挑,但一辈子就这样了!”
“唉,又是一种形式的天花板。”
方晟泄气道,若非冉汉增提醒,真的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冉汉增肃容道:“天花板无所不在,我有,陈皎有,但你没有!”
这话有些精奥,方晟却立即醒悟过来,再联系傅首长的话更加印证了心头猜测。
掂了掂,冉汉增此行果然份量十足。
在赵尧尧的帮助下,燕慎闪电般办理相关手续飞往伦敦,到剑桥大学进行为期六个月的学术交流;与此同时得知儿子与乔莲的猫腻,盛怒之下的燕首长尽管发了很大的脾气,连“不认这个儿子”的绝情话都说出来了,临了还得收拾烂摊子,积极奔走将儿子调回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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