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很奇怪,大概范晓灵天生异赋,和她鏖战从来不觉得累,可事实上与樊红雨一样被榨得一滴不剩!
拖延了近一个小时对方晟来说远远不够,人到中年不服老不行,连续高强度作战实在有心无力,况且对手是身怀名器的徐璃!
又不能不拚命,人家不远千里来这个穷山恶水的百铁,真的只是听自己打呼噜吗?
鸣金收兵时徐璃仍显意犹未尽,重重咬了他一口,贴着耳朵悄悄道:“太晚了,明天早上……”
“没问题!”这一点方晟蛮有信心。
清晨六点方晟总算满血复活,展露强悍作风把徐璃——连同名器弄得熏熏然连续绽放两次,她不停地低吟以至嗓子都嘶哑了。
“下周还有好几个会呢,都要讲话的,这下怎么办?”徐璃苦恼道。
方晟大笑:“不能不参加,任大伟最怕你缺席跑到京都告状。”
徐璃难得透露了一点工作上的事:“听说明年底最迟后年换届他会下来,一是临海经济仍无起色他要承担领导责任,也是无能为力了;二是以此换取对任厚明的培养,可能是裸退吧,都不挂京都人大正协的名头。”
“那可真是豪赌了,仕途上的事儿有谁说得清?没准这会儿最高层为他的深明大义所感动,两三年后都忘到脑后了。”方晟道。
“护子心切啊,再说临海的大环境他畏首畏尾确实干不下去,”徐璃轻轻一转又回来了,“方晟,我明天上午走……”
“今天哪儿都不去,专门陪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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