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沉吟良久，缓缓道：“知道了，先出去。”
半小时后，方晟来到郑拓办公室。
“啊，是方市长啊，稀客稀客，”正埋在文件堆里的郑拓赶紧起身相迎，“来，尝尝鹰嘴崖顶级毛尖，据说一年才出产十公斤。”
“好哇，上次在何省长办公室见他两个指头撮了一点点，都没舍得给我泡杯，倒好，一下子恨不得倒半两下去。”方晟笑道。
“故作姿态，大省长还不是想喝啥就喝啥……”
两人说笑了一阵，并排在右侧沙发坐下，郑拓喝了口茶等方晟说话。
无事不登三宝殿，郑拓相信方晟不可能没事逛到这儿。
官大半级压死人，倘若正职主动到副职办公室，那就是释放微妙信号表明要寻求帮助。
“卸掉教育那摊子麻烦事，压力减轻很多吧？”方晟问道。
压力这档子事怎么说呢？以教育系统为例，麻烦事确实不少，可每年进城指标、晋升指标、评定职称、校园硬件投入等等，也带来不少不可言说的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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