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冠佐滞了几秒钟:“白书计的建议很好,回头我安排人组织落实。”
“对了审计局不要参与,本县内部平级审计毫无意义,”白钰道,“联系省城审计事务所吧,花点钱买个安逸……以后县重要单位部门一把手离任审计都采取这种方式,要动真碰硬!”
“照白书计的说法,审计局是不是没事干了?”路冠佐脸色难看地说。
白钰道:“我正准备这样说!我审阅了审计局去年全年出具的审计报告,一是数量少只有区区47份,毕遵审计系统平均数是63份!可以说关苓县审计局以一己之力拉低全市平均!二是质量不高,47份报告列举问题不到200条,严肃的、以检查问题为主的审计报告变成表扬信,这样下去要它何用?建议冠佐*****一下。”
路冠佐无言以对,又知在机关食堂这样的公众场合跟书计吵起来影响很坏,遂拍拍肚子道:“先吃饭,先吃饭……”
回到座位,路冠佐郁闷不已。
现在好像不能跟白钰说话,随便一说就捧出一大把问题,的确,路冠佐并不否决问题的存在,但板子不能都打到自己身上;况且哪个地区、哪个单位部门事事做到完美?关苓现状就是乱,能做到乱中相对平衡也是本事。
拿着放大镜挑刺!这就是路冠佐对白钰的判断。
下午白钰本想到附近乡镇跑跑,刚下楼才发现县府大院的大门被上访群众堵住了!
堵大门的都骑着高头大马,衣服是平时很少见到的款式独特的袍装,男子手里挥舞马鞭子阻止保安们靠近,腰间还别着一米多长的佩刀;女子都梳着七八根长辫拖到胸前,头上戴满选型各异的银饰,阳光下反射夺目的光芒。
“叫姚宇问清楚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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