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冬梅笑得更欢还准备说什么,陡地意识到外面等着汇报工作的排成长队,打情骂俏实在不象话,遂正襟危坐道:
“下面就毕江与下长河全线贯通后进一步连通遵江工程的沿途民生安置问题做个汇报……”
然而男女之间界限就是这样一点点打破,打破了就收不回去。白钰边听她信手拈来的各种数据,蓦地又有点飘,冷不丁道:
“上次在医院的谈话没结束。”
“结束了吧?”
“没有!”白钰加重语气说,“那天你说‘还有件事我想当您的面说清楚’,还强调以已婚身份,唉,可惜当时发生急事忙着离开,想想有些后悔。”
不知何故,尹冬梅脸颊腾起两朵红云,掩饰地低下眼睑道:
“可能大难之后一时冲动,算了,过去就过去了不必再提,情景不对情绪也不对说了也没意思,就当留个悬念吧。”
“还真是悬念,半点线索都没有……”
白钰惋惜地说。
大概急于岔开话题,尹冬梅道:“我倒听说个消息要帮您提前祝贺呢,说是市里某位常委即将退二线,所有人选当中您最有希望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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