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尧尧苦笑:“情况不同好不好?当时我真想摆脱于家控制!”
“小贝也是啊,他要凭自己的努力取得进步。”
“怎么会有那样古怪的想法,根本不象大家族出来的子弟!”赵尧尧苦恼地说,“优越的家庭背景与自身努力没有冲突吧?”
“他觉得自己享受的特权蒙蔽了他的双眼。”
“我的天,小贝在我俩面前说得一模一样,可你不是擅长辩论和做思想工作吗,为什么没能说服儿子?”
“在别人面前我是方晟,方书计;在小贝面前我是爸爸,”说到这里方晟瞥了眼睡梦中的楚楚,“你还不是处处迁就小丫头?”
赵尧尧啼笑皆非:“不干涉楚楚交友自由是对的,我不认为叫做纵容;小贝关系到方向选择,方晟,我打心眼里不愿意儿子从政,你看你……”她手指拨开他的头发,“才46就华发苍苍,比华尔街那些大金融家辛苦多了,人家照样一手大把赚钱,一手操纵国会左右美国经济政策。”
“我这是少白头,家传的,”方晟道,“我对小贝的承诺是大学以后,但有个补充前提还没交待那就是建议读研,以后不管干什么单凭本科文凭不够了。”
“到伦敦读研只需要两年甚至更短。”
“从一个安乐窝到另一个安乐窝?恐怕不是小贝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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