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完官样文章,院领导们在秘书的暗示下退到外面回廊,叔侄俩并肩站在窗前看着已沉沉入睡的楚中林。
“有线索?”于道明问。
方晟把刚才交谈的内容说了一遍,道:“感觉钟洋洋那边的问题,找皮其河谈话只是导火索,那帮家伙觉得纸包不住火了;狙击中林还有声东击西的设计,让我们误以为公考顶包案是重点,从而掩饰对钟洋洋深入内幕的惊恐。”
于道明批评道:“那就是你做法欠妥了,如此重要的调查必须双人参与,岂能把担子压到钟洋洋一个人身上呢?他要是被灭口,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二叔!”方晟无奈道,“刚来渚泉几个月,到哪儿找到两位既精明能干又忠实可靠的手下?再说那帮人连中林这样身份的,连同我在内都敢直接玩狙击步枪,天底下哪还有他们害怕的?”
“没把握的事宁可不做也别冒险!”于道明怒道,“方晟!你已经不是小方是老方了,行事要稳重谨慎不可毛躁,瞧你现在弄的局面……我还得帮你收拾烂摊子!”
“二叔向来是我的坚强后盾!”
“后盾最多赖到明年就要退了,这回是真退,”于道明眼中闪过几分落寞,“以后二叔帮不了你,必须独自应对种种磨难,所以从现在起就得养成好习惯别动辄冲动、为民请命,明白吗?”
方晟道:“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二叔是理解我的。”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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