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揉哪儿不疼?这么叫,被人听见还以为我在虐待你……”
白钰目光闪动,道
动,道:“只有嘴没受伤,多揉揉没事儿。”
她卟哧一笑,掠了掠垂下来的长发,主动献上香吻。此时她身上似兰似麝的馨香飘浮在空气里,又纯净又温暖,恍若置身于最美妙的天堂。
这个吻大概有一个世纪长。
吻得她全身没了力气,小猫似的伏在他胸前,隔了半晌道:
“昨晚我才知道,蓝朵也是溜出来逃婚的。”
“啊,姐妹俩组团逃婚啊,你家父母该有多专制。”
“所以闷了一肚子气情绪很差,多多谅解她吧,反正她也受到教训了。”
“已经谅解了,不然你肯揉这儿吗?”白钰轻抚她的秀发,“再来一次。”
蓝依连连摇头:“我不,我怕……专制的不是我爸妈,而是爷爷,所有事都他说了算,全家都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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