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余思忖道:“白乡长,做实体最怕政策变来变去,其实说白了不是政策变,是领导换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新领导总有新思路,不会把前任领导招揽来的企业考虑在内。白乡长有气魄有眼光有能力,您在苠原一天我肯定放一百个心,可要是哪天您高升了,换了新经济乡长怎么办?**有法律效力不假,可乡政府可以发新的**,前文服从后文,是有这个说法吧?我冒昧了,可能想得有点多。”
白钰转瞬严肃起来,长长沉思后说:“杨老板是真正做实体的,才会想这么远,要是脑子里琢磨套银行贷款、套优惠政策、偷税逃税等捞了就走的勾当,绝不可能担心几年后的事。关于这一点,我想借鉴沿海发达省份探索的路子,由正府背景的背景的担保公司作为第三方帮你从银行担保贷款……”
“啊!”俞嘉嘉到底是学经济的,这方面理论钻研很深,“平台贷款抵押的是正府信用,一旦企业逃债废债将对正府财政造成很重的负担。”
“杨老板的实力雄厚,其实并不需要贷款;退一步讲即便杨老板后期不想干了拔脚跑路,有那么大的仓储集散中心在,怕什么?”白钰道,“这里通过平台担保贷款的真正用意是‘反担保’,实质把正府和企业绑到一条船上,谁也别想提前溜下船。”
杨士余面露喜色:“我懂您的意思……白乡长,您已彻底打消我的疑虑,没说的,下午就签合作协议,本周内***万全部到账!”
“不是这样的,”白钰又换成人见人爱的憨笑,“第一期意向性投资额是**万,后面再按工程进展情况追加投资,不用着急。”
“呃——”
杨士余暗想通常地方正府都巴不得投资款一步到位,这位年轻副乡长倒好,钱捧上门还不急着要。
俞嘉嘉却知经济副乡长的审批权就是**万以下,超过就得经济发展领导小组研究,达到***万则要上报乡党委会,白钰是采用“化整为零”的手法。
“杨老板就按白乡长的吩咐做,他是有通盘考虑的。”俞嘉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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