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一是选举结束第二天,五组几个村民跑到村部问以前简功交待的活儿还做不做,村里给不给钱?我一问,原来五组有7个人三班倒负责守在省道37号桩旁边,37号桩向北有条岔道只准出不准进,他们的任务是盘查通行证,一旦有人强闯就通知里面的人。”
想起刚刚和赵天戈的谈话,白钰沉住气问:“岔道通向哪儿?”
“我还真没听说过,他们也不知道,反正按简功要求看守好几年了,每年拿到手总有五六千块钱,算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王冬东道,“我说你们暂时接着干,具体情况我要去乡里了解。”
“这个情况有待调查,继续说。”白钰道。
“二是……我也第一次听说村里参与开挖、疏通一条叫沣子沟的引水渠,今年已是第三个年头,据说苠原地区有五个村派了人,毛岭村占大头,农闲的时候六七十个人被分配挖土、挑泥等等,累得象狗,到手的钱却不多。平时还要负责沣子沟的养护,疏通、水土涵养……”
“这条引水渠发挥什么作用?”
王冬东稍稍犹豫,然后低声道:“白乡长听说过宥发集团吗?”
“嗯。”白钰不置可否。
“听参与挖渠的村民说,沣水沟明摆着不合理,把水从低处往高处引,所以越挖越深越用越堵,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得不偿失。”
“为什么干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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