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妮脆笑道:“今晚凭实力喝酒,都不耍赖。”
“第一个问题,您应该不知道那家伙与庄骥东之间的猫腻,为何事先要求安妮故意泄露兴华公司呢?”
浦滢滢问道。
白钰道:“他由庄骥东的爱人介绍而来,她是我校友因此没起半点疑心。但入股甸宝的股东有没有可能暗藏祸心?我提防的是这个,不针对特定人。所以我给你俩交代的是不管谁私下打听我是否实际控股,答案都指向兴华公司。对那家伙疑心从何而来?那笔150万打包收购!出现的时间点有点巧,金额有点小,又关系到我在江省长面前做的承诺,作为第一笔交易,我必须再三核实并确认,没想到他自己搭台自己唱戏,奇了怪了!”
穆安妮歪着头问:“您很早就发现兴华公司的猫腻?连它跟储拓甚至宇文书记的关系都打听清楚了?”
“去年我和赵天戈联合查处古玩文物造假,已经发现兴华公司的影子,当时迫于种种原因没能深查,但……”
但查处前白钰就猜到与宇文砚有关,储拓受命而行都未必太清楚,事关省·委书记也不能说得太细,遂含糊道,“总之庄骥东觉得彻查兴华公司肯定与我有关,我的观点正好相反,嘿嘿嘿……”
浦滢滢知他肯定有不愿透露的秘密,又问:“钟离和柴秘书银行流水都是巧合么,还是您布的局?怎么正好被庄骥东发现了?”
白钰道:“钟离那桩事真是阴差阳错,谁不想假一罚三的赔偿款与兴华公司扯上联系;柴君两百万属于逆推,我们查到兴华公司有资金委托世悦风投基金从事理财,遂让他做了笔定投埋个桩,用与不用都无所谓反正又不损失什么。至于庄骥东怎么发现……”
白钰笑而不语,自然不会泄露秦中华主动与自己通过电话。当领导的笼络人心特别笼络住身边人也是水平,这方面庄骥东还得继续学习啊。
“总之,”穆安妮扑闪着大眼睛说,“觉得您蛮阴险的——我喝了酒,实话实说。”
白钰转动酒杯慨然叹道:“如果彻查兴华公司的结果与储拓等人无关,姓都的家伙跟庄骥东也没有猫腻,我岂不陷进去了?到时安妮喝了酒后说觉得白钰蛮傻的,明明做好事还被人诬陷,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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