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
于煜笑笑回到卧室,半躺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蓦地有个“未知”电话打进来,仍是很熟悉的声音:
“你多久没练棋了?离开三相后就不碰了吧?”
于煜定定出神,隔了半晌道:“我可以说新工作压力很大,需要时间适应,但从内心讲……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在您督促下围棋已经练十年了,到底有何作用仍不清楚,我觉得很难有继续坚持的动力吧?”
“你,或者说你们,马上就会知道。”
“知道什么?”
“一个多年前的约定,”那个声音也有些苍老,毕竟十年了,“希望你把围棋捡起来多找感觉,多在实战中磨练,明年一月要参加比赛,到时会知晓部分答案。”
“明年一月……在哪儿比赛?跟谁比……”
没等他说完,对方已挂断电话。
于煜呆呆看着手机,半晌只觉得有风声,抬头一看,一身黑色睡裙的谈戎悄无声息站在床前,暗夜里似幽灵一般。
“啊,吓我一跳!”于煜讶然看看房门道,“我记得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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