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们都笑,然后坐在当中的前局委员拈须微笑道:“白将军之巾帼风采,我等只能仰望。”
“哈哈哈哈”,包厢里更是笑成一片,气氛一下子活络起来,唯有宇文砚笑得僵硬且不自然。
白钰也笑,根本不怯这种大场面,双手端着满满一壶酒道:“我先代家母敬各位首长!”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好!”那位前局委员拍桌喝彩道,“真有乃母风范,来,你们年轻人都喝掉,咱老一班子陪一小杯!”
“你们年轻人”自然包括宇文砚、江珞斌在内,江珞斌也罢了本身就承担活跃场面的职责,宇文砚真是平白躺枪,这壶酒喝得那叫郁闷。
敬完老首长们,白钰又斟满酒专题敬省·委书记和省长,宇文砚故作诧异道:
“哦,这回白市长不代表白将军敬江省长?”
江珞斌心知宇文砚耍奸,豪爽笑道:“白将军是前辈,怎么可能敬我等晚辈?白市长尽到心意即可。”
“那怎么行?白市长难得有机会敬江省长的……”
宇文砚道,老首长们不知原委只当省领导们闹酒,也跟着叫好。
白钰笑道:“向宇文书记、江省长汇报,家母有个习惯,不管她敬嘉宾还是嘉宾敬她,都要干杯的!在座老首长们都可以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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