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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清白的,她打电话叫我来……”

        “叫你躺在床上让她脱裤子?”纪委工作人员冷冷道。

        “不是这样的……”

        万茗全身冒汗、舌头打结,意识到卷入难以说清楚的漩涡!

        迟征绘声绘色说到这里众人皆哄堂大笑,杭镜故意帮衬以引申话题道:

        “但万厅长也有解释,第一电话记录显示盛依依主动打的;第二躺在床上应该能听到有人说话;第三再不济可以到楼上查看,迟秘书长说是不是?”

        迟征笑道:“正常情况下能够证明清白,可这事儿对老万来说真见鬼了!纪委同志肯定不可能也躺到盛依依床上,这是其一;其二,他们上楼找到那户人家求证,女主人却不肯开门,并强调老公出差了自己一个人在家,且坚决否认几分钟前卫生间里有男人说话!”

        “啊,那女人在家偷情啊!”

        在场都身经百战、社会经验极为丰富,当即听出问题症结所在,牛登勃摇头叹息道:

        “老万麻烦了麻烦了,那女人为保名节无论如何不能承认家里有男人,更不能承认男人在卫生间里叫她脱裤子,可这样一来老万躺到盛依依床上的理由就不存在,唉,唉,真真碰到逮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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