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力,”杭镜沉声道,“因原画年久枯朽,加上虫蛀蠹损,藏家于康熙年间请高手临摹了这幅,至民间初年纸质泛黄,左右角也有损伤,又请人在此基础上临摹,不过才气、水平大不如前,后来又被烧了,唉,不提不提。”
“清代摹品,价值……”
白钰下意识说了半句便刹住,暗想以杭镜身份怎会将区区数千元的画放在眼里,更别说喝完酒还郑重其事邀请到家里。
杭镜问道:“老弟如何解读这幅画?”
“解读?”白钰愣了下,“那必须看到原画影像资料,临摹终究是临摹,看不出作者落笔的气势、气度、情绪等等,书画的韵味、布局也有微妙差别。”
杭镜竖起大拇指道:“白书记能说出这番话足见古玩鉴赏学问之深,佩服佩服。”
“哎,兄弟今晚就为了出考题考我吗?”白钰笑道。
杭镜道:“等会儿,我把原画主人请上来向白书记汇报……”
未几有个婀娜多姿、脸上带着富贵之气的年轻少妇上楼,四目交汇,白钰失声道:
“你……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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