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可以说自作自受,樊伟实在满脸是泪啊。
那晚樊伟喝酒也是工作,代白杰冲出面陪同进京述职的几位将军;而且樊伟与白翎还不一样,按正常晋升路径,他下一步将提拔军部副职接替白杰冲的位置,这也是之前都达成的默契!
一切都怪谁呢?樊鼎龙、樊伟父子当然把账算到白翎以及无由来失踪的方晟头上,继而,作为方晟女人的樊红雨以及方晟儿子的宋楠,其实在某段时间都很不受待见。后来情绪稍平还是亲情为大,但偶尔——尤其樊伟几杯闷酒下肚总要絮絮叨叨将方晟数落一番。
所以宋楠叹息“个中滋味难言”,实质就是心理上总感觉歉疚樊伟父子,倘若樊伟官至军部副职,樊墨还会守着暨南电网摊子满世界跑参与竞标电力工程么?
无怪乎樊墨一个电话就让宋楠扔下手边事务来到湎泷。
白钰静静地连喝四小盅茶,道:“屠家是湎泷地头蛇,近十多年踢掉六任市委书记、七位市长。”
“我听说了。”宋楠道。
“我到任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已经打得屠郑雄无还手之力,不夸张说,明天我再开口要十个亿,他揉揉肚子在心里痛骂我一通但还得乖乖掏钱。”
“那是肯定的,不逼到山穷水尽他父亲屠宗实不可能出面找樊墨,港口电力系统建设的单属于一次性人情,用过就作废,以后樊墨不可能再出面帮屠家说话。”
“樊家呢?”
“樊家……”宋楠怅然若失良久,道,“至少近几年内樊墨不会好意思找我,其它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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