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晓灵、明月投单淞反对票有其内在因素,倒也不完全因为白钰,作为黄海系或方晟系出身的她们,对纯粹保守系有种近于本能的厌恶。
所以于云复这步棋精妙之处在于只能打压单淞保庄楫石入常,一个固定方向的单行道,其它路径都走不通。
这个千年老狐狸!
老狐狸,真是修炼成精的老狐狸!
气恨恨想了半晌,白钰又不禁莞尔一笑:好吧,连老爸都看不透的老干部,老爸失踪之夜扮演关键角色的老干部,凭我这点修行哪里玩得过?
再说了范晓灵、明月未必没看穿于云复煞费苦心的算计,只不过在此形势下庄楫石恐怕是各方均能接受的最佳人选,除此之外没有更好方案因此顺水推舟罢了。
到京都那等层面谁都不会比谁更聪明,唯独自己在自以为聪明。念及此,白钰长长打了个呵欠沉沉入睡。
抵达勋城机场,代表团全体均心有默契不提去办公室,各自打道回府继续睡觉。
上了钟离良的车,白钰拨通于煜手机劈头就问:
“爷爷临终有什么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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