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头大汉掉转头一瞥,顿时满眼喷火!
这帮板寸头大汉原是控制吾屏城中村地盘的黑帮,长期靠勒索、收保护费、强买强卖以及干些不法勾当牟利,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不料市里一声令下端了老窝,这帮人那个急啊恼啊却无奈胳臂扭不过大腿,想转到别处谋生哪里容易?黑帮势力范围都靠打出来的,每块区域背后同样又有若隐若现的保护伞,没有硬实力不行,单凭硬实力但软实力跟不上更不行。
原想趁着拆迁工程发点小财,比如拆些空调、拖些冰箱、运些钢材铝材玻璃等,孰料北方来的拆迁工人个个都能打,每次板寸头大汉组.织的夜袭均以落花流水惨败告终;加之属地派出所都得到市里层层下达要求“闪电出警”的要求,盘踞吾屏城中村的黑帮硬是拿拆迁工程队没办法,半毛钱好处也捞不到。
就在几次铁棒与钢鞭齐飞、漫天砖瓦石块的激斗中,板寸头大汉与工地汉子们结下深仇。
今晚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生财之道被堵死了,连点小财都发不到,依附吾屏城中村的黑帮面临两条路,一是自行解散各谋生路,一是投靠别的黑帮。说实话也蛮难的,混黑帮跟在企业一样一样的,好不容易攒了点人脉或爬到中层,一下子说没就没还要从小弟做起,被派到最难最偏的区域收保护费,动辄有血光之灾,谁乐意啊?
苦闷憋屈中几个黑帮“骨干”来到海啸酒吧借酒浇愁,喝得晕乎乎之际起了歪念企图调戏邻座短裙女孩,反被甩了记耳光,板寸头大汉们顿时暴起要拿短裙女孩出口心中恶气,没想到又遇到冤家对头。
为首板寸头大汉松开短裙女孩的长发,“砰”恶狠狠挥起一拳将她打倒在地,指着对方喝道:“勋城这地界轮到你们说话?姓俞的书计滚蛋了,你们也快滚蛋了,还横什么横?早点回家凉快去!”
工地大汉不甘示弱,道:“嗬,挺能耐的一口一个书计,那是你们够得着的大干部么?告诉你们,哪个书计上台都要把你们这些坑蒙拐骗的社会渣渣往死里整!”
为首板寸头大汉被揭到伤疤,暴怒得脸上肌肉直跳动,两眼喷火却强抑火气道:“不想活是吧?正好老子也不想活,今晚说好了直接往死里打,哪个跑以后别在勋城丢人现眼!”
站在最前面的工地大汉正待吹两句豪言壮语——酒喝多了都这样,冷不防两侧各有一名板寸大汉从桌子中间冒出来,“嘭嘭”,铁棍又急又狠又快地砸到站在两侧工地大汉脑袋上,“嗡”一声便栽倒下去!
板寸头一伙虽然喝得醉熏熏但打架经验很丰富,眼睛一瞄就发现人家六个自己四个,按身板和历次交手经验一对一都吃力,何况自己处于人数劣势?无须商量便由为首的出面吸引对方注意力,腾出手来从侧面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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