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方回答得同样简洁。
市中心曲曲折折的深巷暗处,有处低调而奢华的茶楼,它高傲得只接受VIP客户预约,不接待散客。偶尔有人从某红书、某平台、美食网等看到推荐慕名而来,都被拒之门外。
茶楼用的茶叶来源于老板在数千米山峰间买的茶田,每年由茶楼服务员过去采茶,老板家族专业师傅炒茶、制茶;茶楼用的水来自上三相大山深处的冷水泉,每周飞机空运数吨过来,至于成本,嗨,品茗这等风雅之事谈钱多小气。
茶具清一色民国制品,瓷器全都是建国初期景德镇专门为国宴烧制的精品,桌椅则为寻常地方博物馆恨不得供起来的红木家具,在这里每个屋都有,随便坐。
都海婵来到茶楼老板特意腾出的豪华包厢时,萧志庆、柏诚蜀、郑守均(基杜郑家长子)都已到场。
几天前他们也聚在这间包厢,通过协商方式凑齐了白钰勒令的九千万。
“又有什么情况?”萧志庆知老情人的脾气,不是非同小可的大事不可能轻易召集传统世家话事人,按规矩一旦发出通知,所有人天大的事也得搁下立即参加。
都海婵一口将名贵的香茶一饮而尽,沉声道:“周沐靠不住,要重新确定上位人选!”
在场三人似有所预料,并不觉得突兀。
过了会儿,萧志庆道:“市府大院都知道她跟白钰走得越来越近,到底外姓养不住,反手坑我们几家九千万!之前不便多说,海婵自己悟出来就好。”
“据你们所知,有没有奸情?”都海婵直截了当问,都这个岁数了,彼此知根究底没啥可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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