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想法?”范晓灵笼而统之问道。
于煜略加思索,道:“如果在范阿姨面前说不计较个人得失、服从组.织安排,好像有点虚伪,但我其实真的这么想。三爷临终前教导过我,该争的要争,所以这个时候我不能退却,否则会让关心爱护我的长辈们失望;我又不愿为了争而争,伤了兄弟感情,所以……所以无论什么结果我都会坦然面对,范阿姨。”
范晓灵轻轻颌首:“看得出于书计是由衷之言,与我想的差不多。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被任命为临海申委书计,你会选择哪个人当申长?纯粹从经济发展角度出发,人选不拘于现任现职,哪怕局委员、正务院副理都可以,只是理论探讨,不具丝毫现实意义。”
“这个嘛……”
于煜倒被如此刁钻古怪的问题难住了,沉吟半晌道,“论对沿海省份情况熟悉和微电子及轻工业研究程度,首推岑哲奕;论金融领域专业水平和大局观,白钰堪当此任;不拘于现任现职的话,苏若彤苏副理开拓型思路无出左右,嗯,我就不当面夸奖范阿姨了,实际上您在上高打下的雄厚经济基础至今仍发挥深远影响。”
范晓灵指指他笑道:“好你个于书计,说不夸还是猛夸,夸得我心里甜滋滋的。”
两人皆大笑。
“提起上高,我的所有正绩都离不开方书计……”
范晓灵停顿片刻,“知道吗,同样的问题我昨天在勋城问过白钰,你猜他怎么回答?”
“噢,范阿姨从南边过来的!”
于煜心里打了个突儿,定定神道,“暨南人才辈出,象吴晓台、梅芳容、楼遥等都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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