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的岳母指赵尧尧。
“你觉得母女俩先后失踪有关联?”
“很难不往那个方向想,因为……”百里骏道,“我从不过问或干预她的商业行为,不过据我所知失踪前大半年里她有至少两项决策透着古怪,属于……丝毫没有商业逻辑和违背财务准则的做法,您明白我的意思?”
“在新加坡的两个月时间里,没有流露一点点……哪怕极其细微的意思?”白钰追问道。
百里骏迟疑半晌道:“有倒是有,不过……代孕手续完成后她随即做了个基金委托,具体内容保密,说等孩子满18周岁时方由律师宣读。后来想想恐怕是她担心什么,因而提前给孩子留点东西。”
“律师手里应该有她的信?”
听出他话里强烈的暗示,百里骏无奈摇摇头:
“或许有,但必须等到孩子年满18周岁啊,律师有律师的职业操守。”
白钰没笑,相反为百里家族对法律和约定发自内心尊重敬畏而感叹,虽说本世纪以来新加坡经济滞胀,早早失去昔日亚洲四小龙强劲势头和光环,但人家法制建设依然遥遥领先于我们。
换作内地,以百里家族的财富势力大概都不需要使劲,稍微暗示一下,律师就屁颠颠把文本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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