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晏越泽疑惑地问,“为什么非要退呢?比如我作为秘书,日后会寻个好去处落脚,不可能做一辈子秘书而且精力也够不上;龙主任不存在这个问题啊,所出的点子建议在领导而言无非用与不用,我不理解您究竟顾虑什么——好像在上电就跟白书记提过以后退休去香港养老的事儿,是吗?”
龙忠峻仰头干掉杯中酒,又重重拍着晏越泽的肩,道:
“你经过白书记考验的,那次劫难真不容易,换很多人就倒在那道门槛上,值得信任!今晚就咱爷俩,又多喝了几盅,有些话吐露出来权当参考,如你所说日后或许用得上……”
“您说您说,我字字记在心里。”晏越泽道。
“到现阶段别说我你,大概湎泷乃至暨南很多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白书记日后必有大成!成到什么程度,我不做算命先生只想说六个字——前途不可限量!”
“那必须的,以他的年龄和正绩做省长、申委书记稳稳的。”
龙忠峻语重心长道:“论交往,我跟白书记要追溯到苠原,当时他还是对基层工作两眼一抹黑的副乡长,可以说我是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领导级别越高藏在心里的东西越多——以前他从不掩饰对乡党委书记简刚的厌恶憎恨,现在都很少听到他对屠郑雄、周沐的负面评论吧?到他现在级别轻易流露真实想法是很危险的,同样,知道他真实想法以及隐私也很危险!”
晏越泽顿时胸口有些堵,喃喃道:“隐私……”
“有些秘书常以得知、参与领导隐私而洋洋自得,好像得宠似的,实质大错特错!”
龙忠峻道,“知道得越多,领导越会不放心继而总把你拴在身边,将一辈子活在他阴影里,京都相当数量大领导贴身秘书均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