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原来了半天也没原来出所以然,内心竟然对梅芳容有了某种莫名的隐隐的失望。
云歌吟又把话题拉回来:“请她出面向萧家传话,于情于理没错,不过她可能脸面有些下不来,因为萧三公子赴京任职好些年了,她以为大家逐渐淡忘此事,可低估人民群众那颗热爱八卦的心。”
“还真是……”
白钰略加思忖,翻开笔记本问道,“目前贲健对吾屏城中城拆迁工作配合度如何?你如实讲,如果他再软硬不吃消极怠工,郭兴旺就是榜样!”
郭兴旺被“借调”到拆迁办负责督导一事也在区直机关引起轰动,非但区长们就连平时不怎么把市领导放眼里的区委书计们都意识到俞晨杰手腕之强硬,郭兴旺在省市两级的靠山是明牌,纵使如此,俞晨杰还是果断下手足见其根本不怕得罪人。
出乎意料,云歌吟道:“我打算今天去趟花坛当面讲清楚一些事,白市长,其实贲健除了城中村拆迁工作不太积极外,在区经济发展、招商引资、民生民计等方面还是主动务实的,在他任期里花坛也取得不小的进步。至于态度,主要他的性格问题,我们也不能过于苛求每个人都一样,对不对?”
“说得对,说得好,要向云市长学习。”
白钰说着准备起身出门,云歌吟陡地道:
“白市长有空的话,我这边备了紫砂茶具,再泡您送的好茶叶,品鉴我的茶艺如何?”
白钰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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