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兴奋地挥了挥手，“爸爸！”
慕少凌点了点头，通过淘淘刻意调整的角度，他看见了在检查作业的念穆。
他感觉念穆的脸色苍白了很多，但不知道这是不是光线的影响。
“爸爸，你吃过饭了吗？”淘淘问道，两天没见他，他还是想着的。
“吃过了。”慕少凌的声音从电话的扩音器传来，念穆翻昨夜的手，顿了顿，她抬头，果然看到淘淘把大部分的视频视野都挪到她的面前。
所以，现在慕少凌能看到自己大部分的脸，还有淘淘一半的脸。
他是故意的……
念穆无语，但是摄像头已经向着她，她只好打招呼道“慕总，晚上好。”
“晚上好。”慕少凌说道。
两人相看着，却没有进一步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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