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外面此时正是黑夜,天空不见一颗星星,阮白一半的意识都被梦境里的人与事拽住,走不出来。

        自从五年前在电视上看到那位年过半百的富商,阮白每每想到宝宝的亲生爸爸,就会自动代入那位富商的脸。

        宝宝是从她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骨血相连,阮白做不到完全不去想,但是每次同宝宝一起出现的,又都是富商油腻奸猾的脸。

        面相生得是真的太可怕了。

        被梦折磨,今夜不是第一次。

        在国外阮白试着看过心理医生,有一段时间倒真的没有再梦到那富商。

        后来,仍会梦到。

        阮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梦折磨一辈子。

        为什么这些在现实中已经过去了的事,还要在梦里找上自己?

        努力淡忘,却徒劳。

        阮白把脸转向窗子那边,朝着窗子的方向用力喘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意识尽快回到现实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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