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这幅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昨晚那个粗暴的按住女人,紧紧贴着,急切吮吸的坏男人,是另外一个人。

        “慕总昨晚喝多了。”她说道。

        “没错,但一些零散片段我还记得,那个女人,是你?”他冷漠问道。

        阮白气息有些乱,被他盯得很慌,他该不会是以为她昨夜是故意把他拽进房间,试图染指自己老板,跟自己老板发生关系吧

        阮白赶紧摆手,说:“不是我,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的房间被您霸占以后,有个上门服务的女人进去,不过,她只进去五分钟就出来了。”

        男人仍是盯着她,视线在她脸上,从眉到眼,从鼻尖到嘴唇。

        她其实只想把这件事含糊过去,既然老板都忘记了,可万万没有说老板“那方面太快”的意思。

        说五分钟干嘛,该说一个小时的!

        “怎么了,她偷东西了吗。”阮白问道。

        男人皱眉,戏谑道:“没偷东西,但她,似乎动过我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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