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过来人都语重心长的对晚辈说过,门当户对很重要。而她即使跟他在一起,也只不过是他一时的玩物。

        跟这样的男人谈婚论嫁,她需要多大的脸和勇气才敢去奢望?

        一旦奢望,就会再次被现实打脸教做人。

        阮白不愿意做梦,尤其好梦,怕醒来以后心里空荡荡,一阵阵的钝痛。做了不好的梦,起码醒来还会庆幸到底是大梦一场。

        慕少凌的宽厚手掌,按在她的腰际,有些失去了理智,炽热的面部五官贴在她的脸上,来来回回磨蹭,薄唇在她耳边说:“擦我裤子上红酒的时候,究竟是笨手笨脚,还是你故意想摸它?”

        这个“它”,指的是什么她当然知道。

        阮白觉得自己醉得很严重,眼前高高大大的男人俨然是一股烈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使她已经无法思考。

        “放开我,我的例假还没结束”她喘得很急,低头靠在他的手臂上。

        阮白在用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例假还没走这个事实。

        她担心稍后自己会醉得越来越厉害,如果他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法办,浴血奋战

        阮白不想得妇科病,更不想糟蹋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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