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老头儿坐在对面,不好讲话,慕少凌只是不动声色的从左侧端起杯子,再将水杯放去右侧,阴鸷的五官抬起,看向阮白。

        阮白一张小脸上黯淡无光。

        “你哭过了?”慕少凌明知故问。

        “没有。”阮白立刻反驳道。

        男人目光深邃,不放过她:“那怎么眼睛周围一片红肿?”

        “”阮白担忧的看了一眼爷爷,撒谎说:“昨晚在老房子没睡好,每次睡不好,眼睛都会变成这样。”

        爷爷眼睛有些花,不戴老花镜根本看不清楚孙女眼睛周围的变化,还以为那是年轻人化的妆。

        在日本,老头儿看多了年轻女孩子们五花八门的妆容。

        虽然眼睛不好使,但老头儿耳朵还没坏,听得出来准孙女婿和孙女之间,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说话气氛不对。

        “你们两个聊,爷爷回屋躺躺,一路上坐车也坐累了。”说完,老头儿拄着拐棍,步履蹒跚的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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