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割掉。

        现在终于割掉了,可是这颗心上在滴血

        经过时间的洗礼,伤口会痊愈还是感染化脓,是未知的

        放下包,没开灯,阮白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窗外稀薄的月光透过窗子影射进来。

        头疼的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也没有好转,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阮白不经意看到茶几上放着一盒烟。

        还有打火机。

        慕少凌抽的牌子,使用的打火机,她都见过。

        既然爷爷是被他开车带去慕家老宅的,那么他一定来过家里接爷爷,烟和打火机,是他落下的吗

        小时候她给爷爷装过烟袋,开心的划火柴,给爷爷点着烟袋里的叶子烟。

        “爷爷,我长大到几岁可以抽烟呀?”她天真的以为,小孩子长大也是要抽烟的,是任务,每个人都要去完成。

        小镇上不管男女,大部分都有抽烟的习惯,她难免认知上有了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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